她也怀疑过管家,但没跟他提过。这几天也没工夫顾及管家。
“太太,阿灯懂得很多会计方面的知识,司总让他过来帮忙。”腾一回答。
对于他来说,大概是连命都可以不要。
她只亮出戴玉镯的手腕:“这个慢慢的不碍事了。”
回家吃完饭,司妈留下两人商量她的生日派对怎么办。
“其实这样不好,以后你不在身边,我都不能单独出手了。”
那可是她丈夫的“罪证”,她只会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他往办公室走了一圈,出来问道:“艾琳在哪里?”
她猜测着章非云的真实目的,但却没有头绪。
“今晚上你也会来?”她问。
她也猜不出,是他真的曾经撬过锁,她捡了个大便宜?还是他看穿了一切,有意为她隐瞒?
片刻,她怒极反笑:“很好,这是个绝好的机会,我要让司俊风看看祁家的真面目。”
“当然是这样,不然你以为怎么样?”嘴硬是一种习惯,他一时改不了。
花园侧门外有车轮印。
“莱昂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,虽然你曾经救过她,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对你容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