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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小姐点头，又摇头，“我担心程家不肯善罢甘休。”
严妍一阵无语，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，她应该感到高兴吗？
只是，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万一漏了什么重要线索，岂不是让她担责任！
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，但只要贾小姐喊出声，他的确没有逃路。
说白了，就是吃喝玩乐。
“钱，当然是缺的，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。”欧远回答。
“严小姐，谢谢你。”她感激的忍着眼泪，“我这人嘴笨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，以后只要用得着我，你只管开口！”
“我也很想知道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严妍轻叹，“你们警局压力一定很大。”
“原来是吴太太，”程奕鸣嘴角勾笑，“吴瑞安，我觉得你太太的主意很好。”
他才发现她今天一点没化妆，皮肤是惯常的白腻细滑……
将所有人审讯一圈，已近凌晨五点，外面下了大雨。
她们对严妍的烦恼一无所知。
“别喝太多酒……”
申儿妈一愣，立即拍掌赞同，“对啊，股份卖给了谁，那些程家人总应该知道吧！”